是,最后一张牌那种感觉。
挺羞耻的心态,但是真的。
“嗯。”徐慎笑了:“我不担心,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四目相对了片刻,舒然眨了眨眼,话题很跳跃地开口:“不知道请洋翻译贵不贵?”
这年头会外语的人很少,推测一下都知道应该不便宜。
徐慎投入也挺快的:“去外语学院问问,学生兼职应该会便宜点儿。”
舒然轻咳两声,不忍地打碎徐慎的幻想:“学生那水平,应付书面考试还行,真的跟洋人谈生意,只怕有些勉强。”
“那就只能花大价钱了。”徐慎皱着眉。
“其实也可以不花钱……”舒然小声。
徐慎的听力倍儿好,闻言挑了挑眉梢:“不花钱?怎么说?”
“咳。”舒然望着天花板,豁出去了:“我说了你不要多嘴问,不然以后我就不跟你说这些了。”
徐慎望着这样别扭的媳妇儿,心痒痒的,很想拉下卷闸门,把对方抱在怀里亲个够。
“好。”他极力忍着那股子冲动,爽快答应:“我不多嘴,你说吧。”
舒然这才说:“我就会洋文。”随后用余光瞟着徐慎,看对方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