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我就把他口腔里的唾液都卷走。
他挣扎两下,将手指放到我的肩上,捏着我的耳朵向后扯,我睁眼看到他微皱的眉,放开他,他大口喘息,眼红脸也红,比山楂都红。他看我一眼,让我跟通电似的,天灵盖都酥了。
他要把我的魂儿勾走。
我盯着他,指尖微颤,没有动。他缓了缓,将手指伸到我面前,让我看我之前在他手上划的红印,神色如常但语气有些失落地说:“爱的证明没有了。”
我怎么舍得划的太狠,就是冒毛毛血而已,给他一个心理慰藉。
我牵着他的手,晃晃:“这才是爱的证明。”
一个戒指算什么证明。
戒指会丢,但我誓死不会放开他的手。
他深深地看着我,回握我的手,片刻后将糖葫芦递给我,理不直气也壮:“小喻。”
我哭笑不得地接过。
我们开始朝大路上走,迎着流动的人群和黄昏。
“我想买一个葡萄的。”他说。
“买。”
“还酸怎么办?”
“再买。”
“不可以,很浪费。”
“我吃。”
“不可以,会坏牙。”
我靠近他,大庭广众之下伸出舌尖快速舔他耳骨后的一个小痣,他吓一跳,震惊又错愕地看着我,像浑身炸毛的猫。
我挑眉,感到愉悦。
“解酸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舔舔唇角,迎上他困惑的目光不再说了。
把葡萄和山楂塞进他的身体,裹上他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