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更红了,一抽鼻子,钻到我怀里,哭着喊我小喻。
“好了。”我拍拍他的屁股:“不哭了。”
他抽噎着,小声和我说对不起,他知道错了,我差点笑出来。
我捏着他的腰:“火是你点的,你不灭?”
他低头看着我的阳物,耳尖红的要滴血,然后摸上去。
我双手后撑着床,看他坐在我腿上卖力地进行手部活动。
最后我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躺回床上,傅一青枕在我的胳膊上,笑盈盈地问我是不是不生气了。我看着他没说话,他眨眨眼,心情愉悦,要是有条尾巴估计就翘到天上去了,最后还得瑟地说我真好哄。
我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你就想我干死你?”
他脸一红,又钻到我怀里,闷闷地说:“小喻你变了。”
我也感觉自己变了。好像是他扎我的一瞬间,又好像是刚才他发抖的时候,我有一种释然的,破罐破摔的颓。
是一种随他妈便的颓。
我摸摸他的脑袋:“睡吧。”
第二天秦狗问我昨天咋回事,怎么打电话没人接,也找不到人,我说有点事儿,然后找他要根烟。
他惊讶地看着我,呵呵呵地笑,嘲笑我怎么胆子大了,难道傅一青不管我了。
我懒得理他。
偷拍也好,那个女生也好,反正无论什么都随他妈的便吧。傅一青不就是想知道我在哪儿都和谁干了什么吗,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这吧。
那种别人说我是废物,那我就是废物的思想又回来了。
我将一根烟抽完,没有被呛,秦狗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故作玄虚道:“靠啊段喻,不是吧,长大了啊?”
我扯扯嘴角,感觉他吵的很。
烟头扔进垃圾箱,我说我走了,他说:“诶,李诗意怎么回事儿,她昨天找你找到我这儿了。”
“没什么。”我说:“我们已经分了。”
他啧啧两声。
傅一青备战高考,每天都很忙,总是在深夜还在学习。我也不打扰他,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埋头苦学的背影。他肉眼可见地瘦了,显得更俊秀,但我肉眼可见地强壮了,想当初是他搂着我,现在我一只手就可以抓住他的两只手腕,让他反抗不了。
然后我发现越随着高考的日子到来,他越来越忧虑,急躁。
傅一青不是会害怕考试的人,我安慰过他,他都强颜欢笑,说没事。
直到高考前三天,我从睡梦中醒来。
我是被他活生生口醒的。
我迷茫又错愕地看着他,他摸着我鸡巴的手都在抖,眼角含泪,仿佛受到了惊吓。
我伸手把他带到怀里,他紧紧抱着我,呼吸不顺。
我拍着他的背,小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咬着我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然后开始哭,闷声哭,崩溃的很。
我真又心疼又一头雾水。
但我能感受到他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他压力大,不知道怎么发泄,或者所寻求发泄的点,都在我身上。
他会混乱地吻我,咬我,搂住我,生怕我推开他,或者消失不见。
最后他和我说,他要是没考上大学怎么办,没考上状元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他揪住我的领子,说我不懂。
他说他高考完就不能再花我爸妈的钱了,也最好搬出去,而且应该往我们家拿钱了,哪怕我们家不缺钱,但这是礼貌,他说他把我撬走了,被我父母发现怎么办,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把钱烧了,他问我,问我会不会不要他,问我他是不是有病。
高考前一天,我强制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