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欣慰的看着我:“没办法孩子,我在非洲那些年,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王云不是十项全能,她是万能。
傅一青心疼又欣慰:“小喻真棒。”
我抱住他委屈:“我才十五岁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摸我的头,我抬头吻他,两条舌头缠在一起,我听到他灼热又克制的呼吸,让我心里痒痒的,没一会儿就抵着他,他无奈的很,动手给我撸,我也伸手摸他的,他的脸蹭的就红了。
我就喜欢看他脸红的样。
“我想死你了。”我口齿不清的说:“一想到你浑身麻,浑身难受。”
他羞耻的瞪着我,脸红的要命,我另一只手撩开他的衣服,光明正大的摸他,他颤了颤,我顽劣的捏他的腰:“傅一青,我想死你了,天天想你,你给我当老婆,你就是我老婆,给我生孩子,把你的精液抹到乳头上舔干净。”
我捏着他的乳头,听他小声的喘息,心里炸开了一朵花。
当王云和我说,学什么都是学的时候,我还恶补了性知识。
不是我脑子不干净,这个事儿的起因还是因为秦狗这个王八蛋。
一天下午,王云带她爸妈去医院,没来教我,我爸在公司,我妈和她的小姐妹逛街,傅一青在上班,家里没人,我闲得无聊修我妈刚网购回来就坏了的梳妆台,秦狗在院子里扯着公鸭嗓子喊我,我抹把汗,拉开窗户:“别他妈喊了,我在二楼。”
他一乐,眨眼跑了上来,看着我:“靠,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些了?”
我撂下钳子,看他一眼,笑出声:“妈的,你这脸。”
他的脸肿着,被人一屁股坐上似的。
他丧气的摆摆手,靠着门框:“真他妈操蛋,烦死了。”
我拍拍他的胳膊,他跟着我到厨房,我拉开冰箱递给他一瓶冰可乐:“怎么,又是你小妈?”
他抓抓头发:“嗯,难搞的很。”
我靠着冰箱乐:“你又怎么惹他了?”
他耸肩:“我说我想操他,他让我滚,我没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