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缺少很多动手能力,和一些应有的经历。
我爸说一个男孩儿养成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真的非常失败。
他看不下去,他想把我送去当兵。
我妈没同意。
我也不同意。
我不想离开傅一青。
我问傅一青想不想让我去当兵。
傅一青说男人当兵是好事,但当兵很苦,他想想那种苦,就不想让我去了,他不想让我受苦。
我也给秦狗说过。
秦狗说:“他妈的你被遗弃了?活不下去过来找我啊,哥养你绰绰有余好吗,当什么兵啊,报效祖国固然是好,就你这样的,去两天就把你赶回来了,再说了,当兵多苦你知道么,还不如在爷家当吉祥物呢,吃喝拉撒睡全包,还包你玩电玩。”
我的脑子混沌一片,浑浑噩噩,忍不住下坠。
我强打起精神,看看手机时间。
这他他妈的才过去十分钟。
我浑身都冻麻了,这也太难受了啊。
好想睡觉,真的好想睡觉。
我缩缩脖子,感觉明天早上醒来我就死了。
后来实在扛不住我就睡了。
门一动,我就醒了。
睁开眼是白雾蒙蒙的天,像没睡醒的人耸拉着眼。
我感觉我才刚睡着。
我艰难的扶着墙站起来,眼睛酸涩肿痛,鼻子不透气,喉咙也泛着疼和瘙痒,全身上下都僵了,骨关节都在嘎吱嘎吱的一点一点发出艰难的声响。
直到门彻底打开,傅一青惊喜又错愕:“小、小喻”
他的眼底有乌青,还有可见的红血丝。
他也没睡好。
我挪动着给他让路,扯扯嘴角:“早。”
他过来扶我,我躲开他,声音闷哑:“你上课去吧,我睡会儿。”
再不睡我就死了。
傅一青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缩进被子里。
我听到了关门声。
嗓子疼,鼻子不透气,我没有睡多死,我还做了个梦。
梦见我妈带着我去看医生,白大褂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医生看着我说:“发育迟缓。”
发育迟缓?谁?我?
我去他妈的发育迟缓,老子哪儿迟缓了?
傻逼医生,让我冲上去揍他。
忽然有人握住我的手。
触感微凉。
我想睁开眼,却死活掀不起眼皮,我很急,我暴躁起来,我想跳起来,那只手温柔的摸上我的脸,像在安抚发怒的小动物,带着些怜爱,随后我感到有什么沾湿我的唇,我下意识伸舌头舔舔,是清水。
好渴好渴还想要
我想抓住那只手,却好像在梦里一样,什么都抓不到。
突然,我的鼻子被捏住了。
我本来就鼻子不透气,我张嘴呼吸,随后有温热的躯体压在我身上,软嫩的唇贴着我的嘴,渡了我一口水。
温水顺着流进食道,一直到胃里,鼻尖萦绕着清香。
这清香我太熟悉了,是傅一青。
我生病了,我不能传染给他,我伸手推他,他摁住我的手,舌头舔舐我的牙齿,温柔又强势,勾着我的舌头到他嘴里含着,给我吮吸的头皮发麻,我使不上劲,只能皱着眉。
他妈的他是疯子吧?!
我抗拒的扭过头,他松开我,强行渡我几口水,还有几颗药丸,差点给我噎死。
随后他上床抱着我,睡在我旁边。
他往我怀里挤了挤,有些不满的嘟囔:“小喻你吸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