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递给保安大爷一张字条,我定睛一看,请假条?!
他哪儿整来的?
他对上我错愕的视线,笑笑。
保安大爷推推眼镜,仔细的看了会儿,又看看我,看看他,打开了门。
我坐到车上的时候还感觉不可思议:“操,你小子哪儿整的请假条?”与啱
“之前偷王清丽的。”他松松领带,有些慵懒的眯眼看我:“怎么回事儿啊小丧家犬。”
我踹他:“你他妈才丧家犬,还说我,你这一身你喝酒了?”
我凑近他闻闻,他把我推一边:“玩的正嗨呢,还不是因为你,扫了爷的兴。”
我舔舔嘴:“带我一起呗。”
他皱眉:“滚蛋啊,老实给我回家睡觉。”
“秦哥!”我冲他眨眨眼:“带我一起去呗,行吗行吗。”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秦哥秦哥秦哥”我又冲他眨眨眼。
“妈的你小子。”他捏我的脸,我把他的手打开:“快点儿的吧,别墨迹了。”
他嘶了一声:“段喻,我再没见过比你翻脸还快的人了。”
我挑眉。
他叹气,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说:“去巢。”
“是,少爷。”
我乐呵呵的笑,跟着喊:“是,少爷。”
他闭着眼,揉着眉心:“行了你安生会儿吧,什么都学。”
到了巢,我刚下车,秦狗按着我的肩膀:“还是那句话段喻,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你闯祸我能罩着你,你要跑出我的视线,腿给你打断。”
我翻了个白眼,跟着他进去了。
这次还是大包厢,七八个人,他一进去就有人笑着喊秦哥,听得我头皮发麻。
有人问我,他说是弟弟,姓段,喊小段就行。
但他们还是喊段哥。
又给我喊一身鸡皮疙瘩。
秦狗坐在沙发中间,我想去沙发末端,被他摁住警告,只能作罢。
有几个漂亮姑娘边唱边跳,火辣的要命,我的视线停留在果盘儿上。
然后到果盘儿旁边的外国酒上。
想喝。
很想喝。
特别想喝。
不知道傅一青在干什么,有没有睡觉,有没有睡着。
唉,我一想到他就好难过啊。
我对他不好吗?他为什么那么对待我啊。
我真的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
秦狗肯定不让我喝酒。
我也肯定不会听他的话。
我喝了。
一口闷。
旁边有个女生鼓掌:“小弟弟好厉害啊,‘魔鬼’都敢这么喝。”
我困惑:“什么?”
刚刚喝的太猛没察觉。
现在从舌根处发麻,舌尖火辣辣的疼,苦涩至极,喉咙处却是香甜醇厚的。
这他妈什么垃圾酒?!到底他妈什么垃圾味儿?!
我疯狂干呕。
秦狗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摸着我的后脖颈,声音听不出喜怒:“段喻,真他妈有你的。”
我拍他的大腿:“别他妈说了,赶快给老子水。”
说着就要拿他面前的饮料。
他打掉我的手,把饮料扔进垃圾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