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真他妈好闻?
我变态啊我。
他的目光移到我的手上,把栗子拿过去把剥好又塞到我手里。
这贴心程度,这待遇。
我直感慨:“真想娶你当老婆。”
他一顿,继续看书:“你才多大。”
“不小了不小了。”我干脆爬他身上,搂着他的肩膀:“傅一青,你对我真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像我亲哥一样。”
他微微侧头,用一根食指将我的脑袋推远:“别闹。”
他算是不了解我这个人。
他越不让我闹,我越闹。
我狠狠的抱住他,让他连胳膊都动不了。
他挣扎了两下,无奈的叹气:“你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随便扯谎:“没玩开心,烦得慌,让我抱一会儿。”
他不动了。
我的鼻尖就萦绕着一股香气。
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淡香。
有点儿像牛奶,但是没有那么腻。
我跟狗一样嗅,闻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猛地一激灵:“小喻!你干什么!”
我撇嘴:“傅一青你好香啊,你为什么在家比在学校香啊,你用什么洗的澡啊?”
他可能是被我抱的热了,耳朵红红的。
“不知道。”他没好气的回我。
当晚我就赖在他卧室不走了。
他非要我走,我偏不走。
我就是要和他睡一起。
他拗不过我,只能作罢。
在家不比在学校,再怎么都会碰到。
我躺在床上寻思半天,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想抱着他睡觉。
没啥原因,就香。
怎么想就怎么做,我挪到他身边抱着他,他挣脱我:“小喻,别这样。”
“唉,我想抱着你睡,舒服,你让我抱抱呗。”我开始耍无赖:“床还是我让妈买的是不是,你不能不呈请啊。”
他还是不愿意,非要下床。
我那天看片儿也学到了一招,干脆翻身坐他身上,学着那男人的样摁着他的双手,在夜色中看着他明亮的眼:“让不让抱?”
他整个人都是僵的,然后哑着声音说:“抱,让抱,小喻,从哥哥身上下来。”
我一听就开心了,满足的抱着他。
我妈经常说我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
我以前没觉得,现在觉得是。
从那以后我必须抱着他睡觉,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
他根本拿我没办法。
有一次他说:“小喻,你长大就不可以这样了。”
“为什么?”我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清香。
他叹口气:“因为我不是你该抱的人。”
“你不是谁是?”我微微抬头,用小虎牙咬他好看的喉结:“老子就抱你,抱到天荒地老,让你天天陪我睡觉。”
他又叹了一口气,轻轻拍我的脑袋,像拍一条狗:“松嘴,睡觉。”
第二天他只能将校服拉到最上面。
因为他喉结上有清晰的牙印。
这个秘密只有我俩知道。
我有一种巨大的开心和诡异的满足。
后来我看他喉结上的牙印快消失了,想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