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我不明白,傅一青。”我捏着他的下颚,看着他的侧脸,“你告诉我。”
他说:“你不是不明白,你是装不懂。”
我看着他,松开他,他整理了一下呼吸,我舔舔唇。
OK。我拉上拉链,或许我的确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坐在沙发上,有些事情就像是冰川下的裂痕,当你知道后,你不会靠近任何一片凝结成冰的海域,因为那里处处充满着危险,尽管他并没有崩裂。
傅一青想掌控我,一直,从刻意靠近我,到真心爱上我,再到没有安全感,处处都想把控我,他一直在争夺属于他的地位,权利,话语权,在我的面前,他处心积虑,甚至卧薪尝胆,都想让我变成一个唯他是从的人。我的确这样做,从前没长大,没有自己的思想,我对他听之任之,长大后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依然对他俯首帖耳,我自认为还算合格。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长成了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样子他掌控不了我,是我在无底线的宠着他。
他希望我是傀儡,但我是伪装的木偶。
他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喻,你看我的眼神,有种势在必得。”
我揉揉眉心,他感到挫败:“你看到那个人体架子了,你没有丝毫的惊讶,你完全不介意也不害怕我把你捆起来,好像你笃定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他没有了畏惧这张底牌,我就拥有了无限自由。
他说:“这里有个地下室,是我想用来囚禁你的。”
我有些惊讶:“真的假的?”
不是,我都这么乖了,还要囚禁我啊?
他说:“你看,就是这种表情。”
他拉着我到镜子跟前,“就是这种‘那就随便你吧’的表情。”
我叹口气,感到无奈。
傅一青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要爱,要很多很多爱,却要被强迫,被夺来的爱,仿佛这样的爱才是实质性的爱,无论会不会带来伤害,他不要主动递上来的爱,仿佛递上来,就会收回去,像我的爱,会被我撤回。
我抿抿唇,他错开我要走,我握住他的手腕,深深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有失望,也有难过,我说:“对不起。”他摇摇头。我拽着他的手腕,一路把他带到卧室,反锁上门,他被我大力的扔在床上,很错愕:“小喻,你干什么。”
我走过去拉上窗帘,房间内漆黑一片,他麻溜的从床上下来,我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拖回来,他啊了一声被我翻过去,我拉开抽屉,里面还真有类似绳子一样的东西,他挣扎的像条鱼,我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他惊恐地缩成一团,我说:“我说对不起,是指这个。”
我脱下裤子,把内裤塞进他的嘴里,他唔唔地反抗,手都挣红了,我分开他的双腿,摸出润滑油,认真地说:“房子买的不错,如果是我囚禁你,倒也不错。”
我压在他身上,他浑身发抖,是气的,也是被刺激的,跟我想象的一样,夹的死紧,怕是爽的不得了,我大开大合地操干,他被我顶的直干呕,愣是把内裤从嘴里顶了出来,他破碎地喊我的名字,带着哭腔和求饶,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心软。
他能把人最阴暗的一面逼出来,那种不能见人的劣根性,卑劣,甚至是黑暗。
“地下室钥匙在哪里?”我掐着他的脖子问他,“今晚就把你锁进去好不好?”
他身上被汗浸湿,滑嫩的很,睫毛颤抖的像在害怕,无助又无措地摇头,跪都跪不住,我虔诚地亲吻他的双眼。
我是在讨好他,我相信他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