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 / 3)

我埋在他的身体里,他说:“小喻,你还记得吗?那天下午,你问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记得,“你说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他蹂躏我的脸,“但是后来我知道了。”

我看着他,他轻声说,用一种郑重、嘱托似的语气:“成为和小喻完全相反的人。”

我皱眉,“和我完全相反?”

他点头,笑的很狡黠,我追问,他却不再说,嘟嘟囔囔地累了,要睡了,让我快点射。他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问,或者逼问,这已经是很大的近步,只要他愿意敞开心扉,哪怕只走出一小步,都是巨大的勇敢。我匆匆完事儿,给他口了出来。他的确累,不顾形象地敞着腿,还得我哄着抱去浴室清理。

在浴缸,他懒洋洋地靠在我身上,我捏他胳膊软嫩的皮肉,一个姿势久了,腿和胳膊是会疼的,我给他按摩,他舒服地哼唧,眼都闭上了,我哭笑不得:“你别睡着了。”

“小喻。”他喃喃,反过来搂着我,“就想在这儿睡。”

他实在是累得很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一动,他就微微皱眉。我怕他醒,又怕他冷,只能开着暖灯,将水打开,源源不断地温水注入浴缸,像天然的温床,他很快舒展了眉眼。

溢出的水流向地道,我仰头看着暖色的灯光,他身上印迹明显,又白的发亮,强烈的反差让我心悸,我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他完全赤裸地面对我,我细细地观察他,他不会不知道。

像是半睡半醒似的,他双腿岔开,引着我,又方便我,我摸着他软烂的穴口,咬着他的耳朵问疼么。他睫毛微颤,是醒着的,却不面对我。我将指尖探进去,刚清理过的肠道干净温热,随着动作进了些水流,他大腿轻颤,腿肉在抖,我的视线停在他的乳尖上,那里还留着在出租房捅破的伤痕,是一道凌虐下的疤。

“泡的久不好。”我哄着他,“上床吧。”

床单被子都被我换了新的。他懒洋洋的从水里站起来,圆润的臀肉上留着我的掌印,他也不害羞了,赤脚走出浴室,让我追上穿鞋。天已经被我们胡闹的翻白了。他摸索着沙发上的衣服,摸出半盒烟和打火机。

“什么时候学会的。”我裹了浴巾,给他也批了一条,“不是说抽烟不好,不让我抽,自己抽起来了。”

他很轻地笑,坐在椅子上,还能蜷着腿,将后脚跟也踩在椅边上,我坐在他旁边,他抽着烟,看窗外的天,扭归来看我,抽了一口,渡过来一口,我含着他的舌尖,我没闭眼,他闭了。我喉结滚动,将这口烟吞了,忍不住欺上他,他却推开我。

“等会儿又硬了。”他看眼我,视线下撇,我说硬了不好么,硬了还干你。

他撇撇嘴,抽着那根细烟,淡淡的烟雾上飘,他眉眼低垂,性感的让我心动。我凑上去摸他,他不抗拒,一只手抽着烟,一只手伸进我的浴袍,敷衍地摸着。“别勾我。”我说。他想收回手,我却摁着不让动,他说:“流氓。”我起身站在他身后,抽他坐的凳子,他被我摁在桌子上,手里的烟也不掐,悠悠然抽一口,我分开他的两条腿,掰着臀肉露出那处,呸地唾了一口,他微微一抖,下身抬头。

我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操了一晚上的肠道紧致听话,裹着手指蠕动,像吮吸的亲吻。我撸了两把,扶着性器进入,他被我抵着,胯骨撞在桌子上,自觉地塌腰,屁股更翘。

我摁着他的后背,他撑着上半身,那根烟快抽完了,他吸了最后一口,仰脖吐出,白烟被我撞的断断续续,他觉得将烟摁灭在鲜花上,“嗯快点儿,小喻”

他没再那么克制,只发出忍不住泄出的单音节,而是说些骚话淫话:“好爽啊操我嗯操死我操哥哥”

我听了脸红耳热,忍不住从后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