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我他妈什么时候因为钱跟人吃饭,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定性成什么,我差点爆粗口。
我忍,忍了又忍,因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委屈,我理解,他要我这样做,我尽力理解,哪怕我理解不了,我也会妥协,我使劲压下心中的情绪,说:“好,我扔,但是我希望你别再生气,好吗?”
他嗯了一声。
我将烤串带着钱都扔进垃圾桶,深吸一口气。
他直接去上班,晚上才回来,我在卧室里等着他,他推开门进来,神色很平淡。
“还生气吗?”我坐在床上问他。
他知道我在生气,主动示弱了些,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圈住我的脖子,我看着他,他俯身亲亲我的唇。
我的确在生气。但我在憋。
他摁摁我手上的青筋,慢慢滑到地上,跪在我的脚边,伸出舌头舔我手背上的青筋,温热柔软的舌尖,细瘦而扭着的腰肢,像一条艳情的蛇。
他在我两腿之间,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我,他眼睛明亮却微眯,伸着舌尖。
我垂眸看着他,喉结滚动,一把把他摁在裆部,他双手抓着我的腿,咬开拉链,用舌头将内裤拨开,专心卖力地舔着性器,我重重呼吸,抓着他头发的手在使劲,他微微有些疼,双颊凹陷,喉咙打开,全身都在放松,让性器进到喉腔,用喉咙的伸缩伺候着,温热的唾液裹满龟头,我摁着他的头不太留情地做着深喉,他眉头紧皱,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我拔了出来,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艳红的脸颊,微张但殷红的唇,射了他一脸。
精液沾着他的眉眼,他眨了眨,我松开他,他坐在地上,用指尖抹着精液填在嘴里,沙哑的声音,“消气了吗?”
我没说话。他便欺上来,再次搂着我的脖子,离我非常近,舔我的眼睛,我微微皱眉,想拉开他,他却搂着我的脖子,非常紧,“别舔了。”我说,舔的我睁不开眼。
他却像没听到似的,用一只手扒着我的眼眶,非要舔我的眼白,我躲闪不及,真让他舔到,触及的那一瞬间,我卡壳了。
他见我不动,越发黏上来,撑着我的眼眶,舔我的眼睛,那是一种很直白的侵犯甚至是压制,我甚至眼睁睁看着他的舌尖凑近,在我的眼球上舔了两下,那一瞬间,我什么都看不清,眼眶里沾着他的唾液。
“小喻。”他抱我非常紧,把我摁在他的怀里,和我十指相扣,“我喜欢你喜欢的没办法了,你能明白吗?”
他用手掌抬起我的脸,让我仰头看他,“知道我为什么学医吗?”
“我好像生病了。”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但是我知道没有医生能治好我。”他的语气甚至透露一丝愉悦,“所以我自己当医生,让我的情感和理智搏杀,看谁能治的了谁,但是我太爱你了,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