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他们一家帮过我们什么?什么都没有帮过!不仅如此,还天天嘲笑、鄙视,只会势利眼的傍着那贱女人一家,那就去啊!现在、现在死了,我们拿点儿钱有问题吗?!没有问题,没有”
“五百万在哪儿。”
“分了”女人哽咽着:“我们把钱分了难道让那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带走吗!那是我哥的命换来的!”
“傅一青,是他母亲和谁的孩子。”
“这谁知道。”女人哈哈大笑:“造孽了吧,死了吧,老天爷都看着呢。”
视频切断,停了三秒,跪在地上的人换了一个。
换了一个男人。
我眯眯眼,这个男人,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那五百万,都在谁手里。”机械的男声问。
“在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手里。”他出乎意料的冷静。
“报纸是怎么回事?”
“我印的。”他冷笑:“我是倒卖书的,认识的有出版社和印刷厂的人,想复印报纸的模板还不简单。”他像是陷入到某种回忆:“人们不都是这样吗,不看真相,不会求证,非常轻而易举的就选择相信,那报纸实际上漏洞百出,没有版号,什么都没有。”
报纸我拿出档案袋里的报纸,跟父亲当初甩到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保险公司那边更好说了。”他耸肩:“他一个未成年,我们在法律上还属于监护人,你说公司听谁的,再有这报纸证明,我们还托关系找人开了他的精神疾病证明不过他也的确疯,把自己泡浴缸里七天七夜,反正,我们一群大人,还能玩不过一个小孩儿?”
我的手在抖。
“当时吧,的确怕他死了,毕竟我们只想要钱,没想要人命,但他那个状态,说实话,也实在不好整,我们就和他聊,问他以后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