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挺得笔直,坐姿端正却不僵硬,头发柔顺,穿着校服。
我微微眯眼。
他敏锐地感受到了什么,站起身,扭过来,朝我笑了一下。
眉目端正,五官凌厉,说话时的态度不卑不亢,却让人觉得有一丝轻蔑。
“你好,我是陈宇。”
直到到家,我的脑子还有一丝不清醒。
干脆改变方向,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包烟。
我有权势和钱,但我不能出面。
我可以出面,但我需要金钱和关系。
起步五十万,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要白纸黑字的合同。
在酒吧,陈宇走后,秦湛揽着我的肩膀说:“他的事儿我回头再和你说,反正生意就是这么个生意,我什么都不缺,就是陪你俩玩玩,赚了是你们的,赔了是我的。”
“你图什么?”我问。
“图什么?图开心啊,图千金难买爷乐意。”他松开我,朝我举杯:“图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帮你,帮谁?陈宇是个有本事的,也能交,围着没坏处。”
我不赞同:“这不是生意,秦湛,非法集资是犯法的确。”
“这怎么不是生意了?”他敲我的脑袋瓜:“那你说,什么样的利益交换才配得上生意两个字,商人本身就是为了利益而生,那能挣钱的,就是生意,你要想干一老本等的活儿,你就是死,你也挣不了几个钱,再说了,本钱我给了,他找那些人,也是和那些人合作,买的股票、债权,也都是合法的,只不过我能给他点点,又没杀人放火,你还道德绑架上了,段喻,别人可能能走圣人这条路,你还能吗?你不想想自己面临着什么,还天真呢?”
我抿唇:“我得想想。”
“让你想,你随意想,你怎么想都行。”他喝着酒,指着舞台上跳舞的女孩子:“你猜,她站到那儿,我让她往西,她敢不敢往东。”
我反应过来:“这酒吧又是你新开的?!”
“是啊,不然怎么会让你来这儿,二楼能玩两把,玩吗?”
我摇头:“我得回家。”
他嘁了一声。
思绪回归,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又能怎么保证,不会输?”
“我当然能保证。”他口齿不清:“你也不想想爷是干什么的,没把握的事儿会让你干吗,我既然让你投钱,那就说明我能掌这个局。”
我听明白了:“你是个操盘的。”
他嫌弃:“诶,终于明白喽,我的乖儿子,你看你笨的,陈宇两三句都听明白了。”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相信你?他还是个高中生,这么需要钱?”
“这事儿说来话长,归根结底就一句话,欲望,使人野心膨胀,爱情,使人头昏脑胀。”
这逼喝晕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
回去后,傅一青果然在等我。
他皱眉地闻着我身上的烟味,我扯谎说秦湛吸的,粘上了,然后他翻出我兜里的烟和打火机。
我咽口唾沫,他说:“你再骗我,你就别想上床。”
这我可惯他,也不洗澡了,抱着人就往床上扔。
“你轻点儿!”他掐我:“不隔音的!”
“老子管他。”我急哄哄地扒他的裤子,他红着眼骂我野狗,不识管教,还扇我两巴掌。
昏黄的灯,爽的我酣畅淋漓。
“挣大钱。”我咬着他的耳垂,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起伏:“给你栓起来,让你再猖狂。”
他又想扇我,被我握住手腕。
“疯子。”他说。
我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