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挠挠头:“好像是叫什么盛顿花园。”
“噢。”他点击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语气疑惑:“盛顿?”他看向我:“咋这球熟悉,搁哪儿听过?”
我莫名:“谁知道你在哪儿听过。”
他耸耸肩。
五点半,我给傅一青打电话,他说有时间,我和秦狗就出门接他。
坐上车,我才想起来:“你驾照呢。”
“没驾照。”他说的云淡风轻:“年龄不够,考不了。”
我眉间一跳:“放老子下车。”
“哎呀。”他笑,锁上车门:“又死不了。”
我发誓,我在这短暂的二十分钟里,十分憎恨他。
“仇袭让你开?”我问。
“不让啊。”他撇撇嘴:“但他管不住我。”
“不怕他生气啊?”
“有什么好怕的?”
“人生气了可就不理你了。”
“不理不理呗,他不生气也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