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就见池京禧笔尖一动,在纸上留下了墨迹。
闻砚桐希冀的伸长脖子,却发现池京禧写的竟是“唢呐”二字。
闻砚桐:???刚才那个快把眉毛拧成一条的是谁?是谁!
“做人不能太违心呀……”闻砚桐假装不在意的感慨道。
池京禧侧目朝她看来,“你这是影射我违心?”
“岂敢岂敢。”闻砚桐连忙讨好的笑笑,后半句声音低了八度,“是不是也就只有某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池京禧脸色一黑,抬手就把纸揉成一团,抽了一张新纸。
最后那场唢呐,他的确是觉得非常聒噪,嫌弃的表情都挂在脸上了。听了闻砚桐的质疑后,他索性随便换个节目,以证自己不违心而为。
哪知道正要下笔,就听见身边传来了轻哼声,池京禧笔尖一顿,下意识将声音收尽耳朵里。
听了两句,他就辨认出闻砚桐在哼她在台上拉的奚琴曲。
平心而论,今晚的节目中,也就古琴与奚琴交合的那首曲子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但是池京禧想起闻砚桐那个狡猾模样,又把手中还没写字的纸揉碎了。
平心而论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