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突然就想起了他出生那天晚上。
安奈曾经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喝酒不易醉的人,也不容易被麻醉,她不知道这种说法可信不可信,但是她对于楚团团的哭声有着模糊的记忆,对于那天晚上的疼也不是毫无知觉。
生孩子真疼啊,安奈生完孩子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初为人母的喜悦,她只觉得,终于结束了。
比起生孩子的疼,那些流言蜚语和嘲讽指责更让她难堪。
在之前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她只有一个人,那时候她才知道,所谓爱情并没有那么深刻,楚何爱不爱她,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无论如何,在那段她再也不想回忆起的日子里,是她一个人在经受所有的流言蜚语,所有的指指点点。而楚何那时候申请到了美国top3的名校,正在筹备出国,志得意满。
……
安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身去书房给楚何打电话,从楚团团口中撬出来的那串号码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