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市舶司的姚提督和郑通事来了。”
江朝宗略略一愣,抬眼道:“认捐的事不是才了结,还有事?”
那士卒垂手立着,声音不高?不低:“回?大人,昨夜……市舶司的吴掌事,没了。想是来报个丧信。明日王船就要出巡,出了这档子事,怕是不大吉利。”
黄葭已?走到门边,闻言停住脚步,回?身听着。
她脸上没什么波澜,目光平平的,像是思忖着什么。
“吴应物,”江朝宗眉头微皱,看?了一眼黄葭,“他人怎么没的?”
“说是贪了几杯酒,醉倒在山上,后头迷迷糊糊的,自己撞上了大石头。”
江朝宗“噢”了一声,略一颔首,对着士卒道:“请人进来吧。”
士卒退下不久,姚仁泰与郑通事便进来了。
黄葭仍站在那里,目光扫过两人。
姚仁泰脸色发青,脚步也沉,仿佛一夜未眠,心事重重。
郑通事却不同,步子稳当,脸上还挂着一丝客气,只是眼神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