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她抛弃,孟遇雪连那些人的名字都记不清了。直到她结束完旅行回到家,发现那些人竟然千里迢迢地来找她,在发现对方存在时大打出手,最后的结局以三人住院,一人刑事拘留画上句号。

被拘留的那人家境不错,请了国内排名前三的律所辩护,孟遇雪作为重要人证自然要和律师接触,见了面才发现接下这个案子的是沈构。

陆思杨死后孟遇雪便再也没和他见过面,沈构父母和陆思杨是世交,陆家将罪责都怪在沈构头上,同沈家合作彻底崩盘。沈构被逼着回国负荆请罪,临走前沈构问过孟遇雪,你还会记得我吗?

孟遇雪说,我记性应该不算差。

他用力拥住她,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没有对她说“等等我“这种话,而是说:“不要忘了我,好吗。”

官司结束后沈构才终于开口请孟遇雪吃了重逢以来的第一顿饭。

餐桌上孟遇雪打量着他比从前增添了几分沉稳的俊秀眉眼,笑着问,“我没有忘记你,那你呢?”

桌面的昏黄烛光映得他眉眼柔和:“我也没有。“

说完,又低声补了一句:“我没有停止过想你。”

露骨的情话因为他的外貌而少了几分肉麻,多了些真诚,孟遇雪饶有兴致地问:“那你现在在想什么,也在想我吗?”

“嗯。”沈构垂下眼,温声道,“我在想怎么才能长久地留在你身边。”

“想出来了吗?”

沈构露出略带无奈的笑容:“想不到,需要你给答案。”

“我也不知道。”孟遇雪把杯子举起来,和他干杯,“等我多谈几个再回答你吧。”

于是沈构见证了孟遇雪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他始终礼貌地作为旁观者不过分打扰,但那些人依旧对他抱着敌意,会故意地向他炫耀和孟遇雪的甜蜜,或者是恶意地在孟遇雪面前挑拨她和沈构的关系。

孟遇雪问他:“生气吗?”

“有一点。”他笑了笑,又露出自嘲的表情说,“但我没有立场生气。”

二十二岁的生日那天,孟遇雪的男朋友因为沈构送的礼物和他重复了而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凭什么也送你戒指,你只能收我的戒指,宝宝,我帮你把他的礼物丢掉好不好。”

孟遇雪温柔怜悯地看着他,说:“还是我亲手丢掉吧。”

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她的手掠过了沈构送的礼物,举起了另一个盒子,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桶。

那天夜里,沈构收到了孟遇雪的短信:“我有答案了,你要听吗?”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愿意把精力浪费在一群毫无作用的花瓶男人身上。”梁熠见了她,聊不到三句便又扯到老生常谈的话题上,“你退圈该不会还是沈构逼你的吧,要你做全职太太?他们家的确很封建,特别是他那个爷爷,古板得像清朝老僵尸,你还是该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