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沈构埋在她的颈窝,吻从耳垂往下,亲过她脖子上的小痣,又吻向锁骨,衣服的宽大领口被拉得落到了肩膀上,再往下就是禁区。他停住动作,礼貌地问询:“可以吗?”

孟遇雪望着他,眼神却看不出半分羞涩:“你脱了我就脱。”

他低笑了一下,伸手去解扣子。

沈构很白,是那种健康的,泛着淡淡粉色的白。一具近乎完美的肉体展露在她面前,孟遇雪过去其实对男人脱了衣服不感兴趣,夏夜的大街上总有袒胸露乳的男人,横溢的肥肉让人作呕,过于健壮的男人肌肉又会让她觉得像变异的肿瘤。

总而言之就是,她觉得男人身体没什么好看的。

但是沈构不一样,他并不清瘦,脱完衣服后该有的肌肉都有,但是却不会夸张到让人觉得不适,每一处的轮廓形状都很恰到好处,完美到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上手。

沈构却还要半垂着眼睫,小心翼翼地说:“我没什么朋友,不像思杨那样整天和朋友出去打球,身材会更硬朗一点……你会不会觉得他的更好看一点……”

“不知道。”孟遇雪手伸出来,先碰到了他胸前最粉的那里:“我只摸过,没见过,只能对比一下手感。”

沈构眼里带着笑意:“比较出来了吗?”

“得再多摸几下吧。”她一脸严肃。

同样的地点,不同的人。沈构的亲吻和陆思杨是不一样的,陆思杨是笨拙,生涩,却又压不住生理反应而横冲直撞。沈构的吻是循序渐进,一开始只是贴着唇轻轻磨蹭,后来伸出舌去舔她的唇珠,勾得她和自己唇舌缠弄到一起,最后越来越深,用力到恨不得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连同灵魂。

他的指节陷入她的腿心,湿淋淋的触感让他也有些刹不住车,孟遇雪却很淡定,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和谁换成刚刚那么亲我都会这样的。”

“如果是思杨呢?”他贴着她的耳边问,手下动作却不停。

孟遇雪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却还能笑着说,“他不敢摸这里,上次才碰到我的内衣带子,就紧张到流了鼻血跟我道歉好半天。”

“……那你会觉得我轻浮吗?”

孟遇雪伸手摸到他烫得发硬的地方,“那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