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构看着梁熠,淡然道:“我还以为你会更想和他叙旧。”
“老朋友想再见,总有机会,不是吗。”孟遇雪回头冲他笑着挥手:“下次再见吧。”
“你说得对,但是机会还是要留给人自己创造,不然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日。”梁熠毫不避讳地当着沈构的面前,把黑金色的房卡塞到她手中:“这间房间的施坦威音色很漂亮,不知道它是不是有幸能在你手中发挥它的价值呢?”
13 听听琴
磨砂质地的黑色房卡静静地混杂在地板上那堆凌乱的衣服里。
亲吻用力到仿佛天生就融为一体,不管是做什么,在哪里,只要是和沈构一起,最后的局面都会变成这样。连孟遇雪都不得不承认,那么多人里,只有沈构的身体和她最契合,有着食髓知味的吸引力。
吻一路下滑,路过下巴、脖颈、锁骨,再直奔小腹,细密的吻最后落到了腿间。
孟遇雪的手指陷进他的头发,身体反应带来的快感让湿润的双目变得失神。
沈构双手捏在她大腿两侧,指腹轻柔地在腿上来回摩挲着,与之相反的是他算得上是凶狠的舔弄,暧昧淫靡的水声从他的口中溢出。
快高潮的时候,沈构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直起身,扶住了孟遇雪的腰,抵在了她的腿心,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就这么借着腿心的湿润慢悠悠地磨蹭。
“喂……”孟遇雪扯扯他的头发,双腿向上抬了一点:“老公你好像没什么力气。”
沈构并不因为这番话气恼,他的鼻梁上还挂着水痕,眼底掠过笑意:“我以为你会不耐烦地把我推开,去找别人。”
真假参半的玩笑话,但难掩其中不经意流露的酸意,就是有些刻意。
“我从来不赶别人下床。”孟遇雪坐起身,主动和他调换位置,坐到了沈构的腰间。
她扶住他往下坐,明明做着最不正经的事,却还能从容和他聊天:“这么伤人的事会留下阴影的,更何况是你,我怎么舍得。”
在床上的时候,孟遇雪也会对他说很多情话,每一句都动听到能让他的心跳加速。
但下了床便又很快清醒。
冲撞,顶弄,彼此的身体都在迎合着对方,沈构望着她的脸移不开眼,想永永远远都将她刻进瞳孔里。
可惜孟遇雪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欲里,每当这时候沈构都会生出错觉的恐慌。
她会不会把我当成别人?
握在腰间的手霎时收紧,沈构用力顶上去,用力抱住她,附在耳边低声问:“我是谁?”
孟遇雪没回答,可能是没听见,也可能是懒得回答。
沈构沉默着加快冲撞。
高潮时后的身体还紧咬着不放,孟遇雪顺势倒在了他的胸膛,手指拨弄玩着他的睫毛:“下次出门我跟别人介绍你,就说你是孟先生。”
沈构抱住她:“好。”
孟遇雪又笑:“那下次在床上叫你孟构。”
沈构愣了愣,抱得更紧了一些:“……好。”
“开玩笑的。”孟遇雪从他怀里起身,坐到床边穿鞋准备去洗澡:“孟构听起来好像芒果的英文,不好听,在床上叫这种名字,我会失去兴趣的。”
“那季铭呢。”他装作疑惑问,“……鸡鸣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好听。”
“还好吧。”孟遇雪眨眨眼:“多可爱啊。”
沈构没说话,低头抱着她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天都黑了。
两个人换了身衣服去准备去酒店旁边的海边餐厅吃晚饭,在沙滩上碰见了季如砚和她的新婚丈夫。
“我们在准备开烧烤派对,你们也一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