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批奴才出府去，到了年纪的丫鬟小厮总归要出去成亲的。”

“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出府去就得交赎身钱了。”

“赎身钱要多少银子？”

那丫鬟伸出五个指头：“足足五十两银子。”

寻常人家能拿出一二十两银钱就不错了，谁家能一口气拿出五十两银子呢？

福满眼中的光亮黯淡了许多，卷了卷包袱，回了世子爷的屋子。

他回去的时候竟刚好撞见了世子爷。

“躲这么远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

福满往前挪了几步，他一见到世子爷就忍不住害怕，身体产生的陌生反应让他感到害怕：“奴才...奴才...”

卫淮砚像拎小鸡仔一样把福满拎进内屋。

“司画没教你规矩？”

“教...教了...”福满说话很小声，低着脑袋。

卫淮砚瞧见福满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又想到眼前的人是个小傻子，难免心软了几分。

定是今日他做的那些事情把福满吓坏了。

“罢了，何必跟你计较这些，”卫淮砚眉眼柔和下来，轻声道，“福满会磨墨么？”

福满摇头。

卫淮砚来了兴致，握住福满的手，感受到福满身体的僵硬与抗拒后，他连带着语气都柔和了不少：“放松，别怕。”

手指握着墨条，轻轻转动时福满能嗅到微微的墨香，世子爷的手指修长有力，身上也有股淡淡的清香。

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