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自出生起,就是人中龙凤,算起来他比宫里的皇子还要珍贵一些,毕竟恭王与恭王妃就这么一个嫡长子,平日里吃穿用度与宫里相差无几。

再加上太后、皇帝偏爱,逢年过节少不了赏赐。

他自个人儿又争气,年少时便有了军功,如今正在户部当差,汴京多少世族挤破了脑袋想往他的后院塞人,哪怕做个妾室通房也是好的。

“饶了你?”卫淮砚声音带着笑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逗弄敏感的肉蒂,“福满身子抖得怎么这般厉害?”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福满眼角带泪,止不住的啜泣。

下一秒,卫淮砚收起温柔的模样,翻了脸,往脆弱的嫩屄重重扇了两巴掌,顷刻间白嫩的肉户泛起嫣红,福满被捆住了双手,只能在床榻上无助翻躲。

“世子爷...奴才知错了...”

福满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但从前在家中,或者在权贵人家当奴才时,挨了打他便按照规矩下跪磕头认错,那些蓄意刁难福满的人总会笑出声,像是得了有趣的东西,而后福满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其实福满不懂什么是蓄意刁难,但他明白,只要认罪认罚,总会熬过去。

“错在哪了?”卫淮砚揪住肉蒂,语气不善。

可怜福满咬着唇,他乌黑的眼珠中显露出迷茫,连白玉似的脚趾都紧绷着,他磕磕绊绊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卫淮砚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长年习武的指腹有着一层薄茧子,他故意用薄茧去揉刮嫩蒂,把嫣红的肉蒂揪出来嗟磨。

娇气娇气的小骚婊子,敢驳了他的面子,当真是不怕死。

这副淫荡身子,合该用金链子锁在内屋,日日含着玉势精液入睡,肥嫩的臀肉打成油桃儿,哪怕哭成泪人儿都不会心疼半分。

“啊....呜...”福满抖着屁股,往床角处爬去。

这一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卫淮砚冷着脸,扣着福满的白玉脚腕,强硬将他拖进自己怀中,冷冷道:“躲什么?”

福满吓坏了,一个劲儿认罪。

“世子爷,奴才不敢了...不敢了...啊!”

他哭得好生可怜,细腰削肩微微抖动,只求世子爷给他一条生路,殊不知这副无辜模样最能勾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欲。

福满被迫趴在世子爷的膝上,镶玉腰带捆住他的双手,肥润的臀肉高高撅起,挣扎中摇出浪花,倒像花楼妓子是故意勾引恩客的手段。

巴掌重重落在臀肉上,立即肿起红痕,福满从前在家中挨过不少板子,但这般亲密羞人的刑罚还未见识过,一时之间急得落泪,却说不出一句话。

大业王朝对双儿管教严苛,认为双儿生性淫荡,偏偏宫中陛下极为喜爱双儿,因此卫淮砚年幼时就在宫内见了不少羞人的刑罚。

如今用来惩戒福满正好。

大掌在臀肉上肆意揉捏,将肿胀的红痕揉散了,福满早已疼得满头大汗,趴在世子爷怀中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还躲么?”

福满赶紧摇头:“不...不躲了...”

指腹再次触碰到娇嫩的肉蒂,福满含着泪连挪动一下身子都不敢,只能生生受着世子爷的羞辱,快速的搓弄在身体内聚集大量的快感,小美人儿仰着脑袋吐出红舌,肥润的臀肉因受到刺激不住哆嗦。

“啊...呜...”

尚未开苞的嫩屄吐出淫液,黏糊糊挂在肉户口,卫淮砚恼怒,往那处狠狠抽了两记,骂道:“浪货。”

大腿根儿颤抖几下,福满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双眼无神,在世子爷的嗟磨上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淫液尽数喷在被褥上,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