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瞧着满满都好,系不上带子就叫下人做几套新衣裳,我记得江南新进贡了两匹苏绣,正好给你用。”
天渐渐冷起来,福满裹得像一颗球,卫淮砚尽心尽力伺候他,谁不见了不说一句恭王世子用情至深。
福满生产是在初春,诞下了一位白白胖胖的小少爷,取名卫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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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外面就传来响动,提醒世子爷该去上早朝了。
卫淮砚转醒后,见身旁的小妻子睡得正香,鼻尖微微嗅了嗅,一股浓郁的奶香钻进鼻腔里。
福满困得厉害,迷迷糊糊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困...”
哪知男人不依不饶,反而凑上来,沉声道:“乖满满,把奶子挺起来。”
昨夜福满出了月子,卫淮砚就迫不及待肏弄了一场,弄得福满昨夜哭了许久,此刻迫于男人的淫威,福满不得不解开肚兜,肥润白腻的一对奶儿就跳了出来。
奶香味更浓了。
卫淮砚毫不客气叼起奶尖儿,大口大口吸了起来,福满哼叫着,身体溢出莫名的快感,他断断续续喊道:“这...这是给孩子吃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不听他解释,俨然已经把奶子里面的存货当成了早膳。
他不仅要喝里面的奶汁,手也不老实,钻进被褥里肆意扭捏浑圆饱满的臀肉,用牙齿仔细研磨奶尖上的每一块肉。
感受到小妻子身下的嫩屄吐出淫汁后,卫淮砚意犹未尽吐出奶尖儿,嫣红的奶尖挺立,格外诱人。
“孩子有奶娘喂养,满满的奶汁只许给我一人享用。”
福满气得不行,骂他:“你做爹爹的,还和小孩子抢吃的!”
卫淮砚并起两根手指,直挺挺捅进湿漉漉的嫩屄,随意搅了搅,听见小妻子的浪叫声才收手。
福满蜷缩在床榻上,接受着丈夫的玩弄。
一只奶子空荡荡,而还有一只却是鼓嚷嚷的,福满难受极了,涨奶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显然卫淮砚并不打算替福满缓解难受。
他只能咬着唇,眼眶微红,主动挺起奶子送到世子爷嘴边,哀求:“涨得疼...”
奶尖上溢出乳白的汁液,浓郁的奶香再次弥漫,卫淮砚起身拿了一个茶盏,福满跪坐在床上,捧着奶子颤颤巍巍挤奶。
奶汁尽数到了茶盏里,滴滴答答的声响让福满双颊绯红,像是经历了一场别样的潮吹。
“哭什么?”
生产后的小妻子似乎格外脆弱敏感,稍微欺负俩下就哭成泪人,殊不知这样的行为更能引起世子爷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毕竟卫淮砚属实算不上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
“乖乖呆在屋里,多余的奶汁记得挤在里面,”卫淮砚亲昵地碰了碰福满的嘴唇,“爷回来可是要检查的,要是让爷发现你弄虚作假,仔细你的皮。”
福满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在世子爷的“威胁”下点了点头。
世子爷出去后,福满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奶娘已经将小少爷喂好了,福满瞧着襁褓里的小孩儿,露出笑意。
他陪着小少爷玩了一会儿,胸前的衣衫很快被奶水浸湿。
福满涨得难受,这时候小少爷哭闹起来,他来不及多想,抱着小孩子喂了起来。
卫淮砚是在用午膳前回府,他已处理完公务就迫不及待往家赶,想着能再尝尝福满的滋味。
结果回到青玉居,解开福满的肚兜儿,吃上两口就没了。
他抬起头揪住福满的脸蛋儿,恶狠狠道:“奶汁呢!”
福满连忙解释是小少爷饿了,他才把奶水喂给了信儿。
“府里请了十几个奶娘,用得着你亲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