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寻一个法子嗟磨福满。
这番折腾下来,福满嫩屄下方的砚台里聚集了一汪淫汁。
双儿生性淫荡,又体弱多汁,这不,连磨墨所需的清水都省了,卫淮砚将笔杆子捅进福满的嫩屄中,让他夹好,并且威胁道:“要是敢掉出来,就罚你去庭园里罚跪晾臀!”
福满惶恐不安,只得使劲儿夹紧狼毫笔。
狼毫笔沾染上用淫液研磨的墨汁,福满羞得双颊通红,盼着世子爷能早些放过他。
“爷来看看福满这段时日的功课如何。”
卫淮砚念出几个字,让福满夹住狼毫笔在宣纸上书写。
福满念书的时日不长,能勉强写几个简单的字,因此宣纸上出现了歪歪扭扭的字迹,跟小狗乱爬没什么区别。
“真笨。”
原是一句简单的评价,福满听了这话眼泪不受控制滚落,薄背一抽一抽,嘟嚷道:“我...我才不笨。”
见福满哭得实在可怜,卫淮砚手忙脚乱把福满从桌上抱了下来,揽在怀中安抚:“好好好,咱们福满可不笨,咱们福满最聪慧了。”
像哄小孩儿似的。
卫淮砚没了心情折腾福满,把狼毫笔从嫩屄里拔了出来,随手丢在桌上,抱着福满去竹榻上恩爱。
两人的动静让守在屋外的丫鬟们纷纷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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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怡回到凝香阁,气得摔了一套茶盏,她本就脾性不好,家道中落后才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