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水滑面,还有春梅酥呢,”司画捧着洗漱用具进屋,“小厨房新来的师傅原本是东篱楼的大厨,最擅长制作酥点,年初风靡汴京城的梨花酥就是自这位师傅的手艺。”

饶是福满这样的痴儿,也听过东篱楼的名声。

坐落在皇城根儿下的天下第一酒楼,达官贵人品茶吟诗、附庸风雅的好去处,寻常百姓可消费不起。

“好香啊,”福满“哧溜”一大口,哼唧道,“好吃!”

劲道的面条滑进肚子里,昨夜的不高兴烟消云散。

“满满喜欢就多用一些,”卫淮砚不重口腹之欲,但他瞧见福满脸上露出笑容,心中跟着欢喜,“往后咱们夜里还能去东篱楼看花灯,还有朱雀大街上的杂耍班子。”

“真的?”福满眼睛都瞪圆了。

“自然是真的,满满要是在院里无聊,还能请梨园的戏班子来唱曲儿。”

十几岁的小孩儿哪有不贪玩的,卫淮砚的一番话几乎把福满的心都勾起来,他巴不得今夜就能出府玩。

只是福满突然记起昨夜世子爷下的命令,于是用膳的速度明显放慢了许多。

一口春梅酥不知吃了多久,卫淮砚怎会看不出福满的那点小心思,冷言:“用了早膳就去把马鞭捧来。”

福满身躯一震,埋下脑袋装听不见。

“再磨蹭就翻倍打。”

此话一出,福满立即不敢装鹌鹑了,吃完酥点乖乖取下马鞭捧到世子爷跟前,他虽笨了些,但很识时务。

“奴才求世子爷赏鞭子。”福满跪下磕了个头。

卫淮砚却不满意,依旧冷着脸:“昨日教的规矩又忘了?”

“满满...求夫君赏鞭子...”福满说完这话,脸蛋儿通红。

在他的脑袋里,魏临知才是夫君,虽然如今跟了世子爷,但是世子爷却不算是他的夫君。

昨夜卫淮砚逼着他唤“夫君”,福满死活都不肯改口,咬着唇不说话,最后被折腾得晕死过去两回,脸颊挨了好几巴掌,在世子爷的强迫下喊了两声。

卫淮砚点头,接过马鞭:“转过身去,屁股撅起来。”

经过一夜休养浑圆肥嫩的屁股已经好了许多,高高撅起时更显腰肢纤细,福满脱去身上不多的衣物,露出点缀乳夹的雪白奶子。

跪趴在地上时,奶子蹭着木地板,冰凉的刺激感涌上,福满轻声哼了一句。

马鞭扫在臀肉上,卫淮砚呵斥:“浪货,又发骚。”

福满莫名挨了骂,愈发委屈。

十鞭子说多不多,说少也并不少,换做平常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但这一次卫淮砚起了坏心思。

马鞭在臀肉上扫了两下,福满哆嗦着身子。

“撅起来,腰往下塌好。”

世子爷冷冰冰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福满不敢不从,只能将整只肥臀献给卫淮砚。

“撅高,双腿张开。”

肥软的臀肉下藏着生涩的屁眼,那儿还未开苞,卫淮砚不喜用此处,不过用来责罚正好。

鞭末抽在臀肉上就足够福满哭疼了,更何况打在娇嫩脆弱的臀峰处了。

“呜”福满哭叫出声,下意识用手背挡住挨打的地方,整个人缩起来,往前挪动了几步,他哀求道,“疼...求世子爷不要责罚这里。”

才挨了一下就如此不懂规矩,卫淮砚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只留下恼怒,他冷言:“谁准你挡的?”

“金风!”

候在外面的侍卫进屋,恭敬行礼:“世子爷吩咐。”

“赏他二十手板。”

两个丫鬟架起福满,两只手心朝上,不许他动弹。

打磨光滑的毛竹板足足有三指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