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守在一旁的两人笑着奉茶:“福主子年纪小,还望秦嬷嬷多多担待。”
秦嬷嬷受了礼,又道:“你们跟在主子身边,自然要学会察言观色,平日里让福主子多去庭院走一走,一则是强身健体,免得世子爷肏弄两次就受不住了,二则是日日拘在院子里,福主子也不自在。”
“是。”
“呜...”伴随着福满的呜咽声,最后一张薄纱贴在了嫩逼处。
此时嫩屄四周已经嫣红一片,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使福满浑身颤栗,待药效发作,秦嬷嬷命人撕下薄纱。
不过半刻钟,福满的呜咽声愈发大了,嚷嚷道:“痒...好痒...”
秦嬷嬷知道是秘药开始发作了,又唤了两个丫鬟按住福满的手脚,万万不许他用手触碰嫩屄。
嫩屄暴露在空气中,好似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留在福满的只有无尽的瘙痒与尚未消散的灼热。
“求嬷嬷饶了奴才...啊...”
“痒...”
福满恨不得用手狠狠抠挖嫩屄,脸颊上滚落泪珠,哀哀哭泣,若是能不再受此折磨,让他做什么都成,他...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外面的丫鬟抬进来一盏熏炉,炉子里燃起滚滚香烟。
捆住手脚的福满被迫张开双腿跪在地上,双颊已经通红,脊背上更是出了一层薄汗,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助啜泣。
熏炉放在双腿之间,热腾腾的烟雾扑在嫩屄上,瘙痒总算缓解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灼热感。
福满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垂着脑袋任由丫鬟门摆布。
司画想上前劝几句,却被司菱拦住了。
“宫里出来的嬷嬷,你还信不过?”司菱瞧了一眼福满,狠下心,“世子爷这些日子都在忍耐怒气,福满不懂规矩,你我还不明白?”
卫淮砚绝非有长久耐心之人,福满伺候不佳,世子爷或许会心软一次,但不会容忍第二次。
秦嬷嬷见福满要晕死过去,伸手拨了拨熏炉里的炭火,顷刻间一大股热烟涌上,尽数扑在娇嫩的骚屄上。
“呜...啊”
福满凄惨哀叫一声,抖着屁股,在这般苦楚下竟然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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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近日事务繁多,卫淮砚一连好几日都未回府,即使回来也不过陪着福满用上一顿膳,之后就匆匆离开。
福满对此感到很欢喜,不用伺候世子爷,还能在王府里自在玩耍。
晌午过后,原本该午睡的福满缠着身边伺候的两个小丫头,拎起蹴鞠:“走,踢蹴鞠去。”
这是福满近日最喜欢做的事情,自从他得了这个乐趣,整日就惦记着去庭院里踢蹴鞠。
两小丫头不敢轻举妄动,转身去寻司菱姐姐。
“去吧,若是热了就带着福主子去凉亭歇息。”
有了司菱姐姐的允许,福满跟着几个丫头去王府庭院玩。
福满是世子爷身边唯一的妾室,虽然成了主子,但丝毫没有主子的脾气,丫头们也乐意哄他玩儿。
“诶,球!”
不知是哪个丫头踢歪了,蹴鞠一下子飞了出去,福满正巧离那处近,于是傻痴痴跑过去捡球。
蹴鞠在地上滚了一圈儿,沾染上泥土,显得脏兮兮。
福满伸手去捡球时,耳边响起一声呵斥。
“不长眼的奴才,竟敢冲撞阮姨娘!”
福满抬起头,呆呆盯着眼前人。
阮烟怡衣着华贵,梳着汴京最流行的发髻,两只宝蓝点翠珠钗彰显身份,一只手拿着牡丹团扇,一只手抚摸着孕肚。
大概她也没想到会在恭王府看见曾经如此低贱的庶出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