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加上一个‘新’字,过去的种种,就可以略过不提。 但花崇偏是要提。 他笑了笑,帅气又不失风度,“怎么叫新村小?村子里还有旧村小?我来了几天,怎么没发现?” 老板娘神色微变,“旧村小啊……” “有故事?”花崇弯起眼。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了一拨,老板娘一看就是个喜欢嗑叨的,花崇他们这一桌的烤串暂时是最后一份需要上的菜,她回头看了看,索性坐下来,一副说相声的模样,“你们要是好奇,我说说也没关系。” 柳至秦装作被她挑起了兴趣,“旧村小发生过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