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和头皮都止不住地发麻,喉咙像长久跋涉沙漠的旅人一样干渴。
喉结被倏地碰了一下,松开了金属环的手指勾着那个不断颤动的凸起结构,逗弄似的刮蹭勾磨放到最轻的力道羽毛一般,软乎轻飘,甚至不及碰上金属颈圈时的触感真切,却每每能够引动最为热烈凶猛的火焰,一直烧到周于渊的胸口心尖。
他的爱人,永远最懂得该如何挑起他的渴求与欲念。也最懂得该如何将他捆缚禁锢,做不出一点哪怕基于本能的反抗。
在苏衍青俯身下来的时候仰头,印上对方凑过来的双唇,周于渊正想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安抚性的吻,苏衍青却已经重新坐直了身体,两只手稍稍往后,撑在了他肌肉鼓胀的大腿上。
宽大的衣衫随着苏衍青的动作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连身前挺翘的阴茎,和下方紧压在周于渊小腹上的肉逼,都尽数暴露出来,卡在了领口边缘的一边乳粒更是要露不露的,情艳又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