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到柏林已经八小时了。”

老狐狸说话酸得很,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阮千音自然能听得出来。

她眉眼微弯,徐徐说着,“已经八个小时了啊,那我是该想想那个叫楼砚之的了。”

他嘴角荡起浅浅弧度,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想的是不是有点晚了?”

阮千音难得心情愉快地哄着他,“不晚,想半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