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阮千音从床上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

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腰间酸疼得厉害,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大腿根部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不容易下了床,她委屈巴巴地用德语骂了那只偷腥过后就跑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结果这刚骂完,就看到楼砚之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轻挑下眉,饶有兴致地朝她走来,“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