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砚之无奈叹声,轻捏了下她两颊上的肉,“小没良心的,我说的话是重了,你说的那些就觉得我没听进心里儿去是吧?”

“受了伤问你怎么不跟我说,回个没必要,什么是没必要啊阮千音?”

阮千音抿了抿唇,抠着他背后的衣服,默默没说话。

“我连夜赶回来见你,不让碰也不让抱的。”楼砚之将她轻轻推开些,双眸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你说说,这做得对不对?”

小姑娘是那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性子,可他也有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