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氤氲的阴翳。
徐情依旧站在楼道间,没有做出大的动作。唯独老式打火机的黄铜齿轮,悄然滑过他指腹,响起“咔嚓”一声。
他沉默着点了支烟,猩红火星随着呼吸时明时灭,映出冷白俊美的凛冽侧脸。
造型很美观,行为不文明。
身为最具嫌疑的爆炸纵火犯,徐情一句话也不说,拿着疑似凶器的煤油火机,站在别人家门口静静抽烟……这算什么?
他在扮演文艺片的伤感青年?
宋葬不禁蹙眉,踩着棉拖慢悠悠走到玄关处,抱起手臂。
“王铁柱呢?”他问。
“你不在乎我。”
徐情咬着烟笑了笑,狭长眸子透着晦涩不明的阴沉幽光,答非所问。
婴灵的怨气翻涌在两人周身,而徐情的怨气,似乎比鬼还重。
宋葬非常茫然:“……我本来就不在乎你,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你根本不在乎我的诚意。”
“所以你的诚意在哪里,王铁柱呢?”宋葬越听越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