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许雾不禁松了口气,下意识抬手去推自己的镜框,以此来缓解紧张。

不料指尖却划过口罩的边缘,她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戴着口罩,心里更为放松。

脸都遮了大半,又过了十年,他怎么可能认得出自己。

应该只是把自己当作受了伤的人。

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不用了,谢谢您。”

然后她手掌虚掩着伤痕,就准备侧身从池煜的身边经过,完全没有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色。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