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要好捏。
岑道州的脸颊软软的,鼓起来,他说:“鱼鱼,锅锅,走走好捏么(鱼鱼哥哥,州州好捏吗)?”
喻挽桑跟手被烫着一样收回来。
“不好捏。”他口是心非地说,“还有,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跟饶舌一样喊锅锅。”
“喔,好吧,那以后州州捏鱼鱼锅锅的脸,锅锅的脸好捏,软。”岑道州咀嚼了两口米饭,吧唧一口亲在喻挽桑的脸颊上,“也好亲呐!”
喻挽桑这回彻底觉得自己脏了:“你才好亲,你全家都好亲!”
岑道州三岁就开始学钢琴。
所以平常很少有时间来和喻挽桑玩。
为了来找他的鱼鱼哥哥玩,他提前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作业。就算鱼鱼哥哥骂他,他也喜欢,哥哥总是口是心非。
其实小孩子太早学钢琴也学不会什么,偏偏岑妈妈是钢琴师,她请了一个业内的大师来教导岑道州。
她总说:“也不指望州州学得多好,只希望钢琴能够磨磨他的性子,别跟他爸一样,做事急躁。”
岑道州头天晚上在喻家睡的,他就是为了第二天能够和喻挽桑一块儿去玩。
两个小朋友睡在一张小床上,岑道州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小兔子抱枕,选择抱着喻挽桑一块儿睡。
“我不要和你一起睡,你好烦呐。”喻挽桑摁着岑道州的脑袋,推开他。
岑道州被推开了,又爬过去,用脸颊去贴喻挽桑的脸颊:“锅锅,可是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不准喊锅锅,”喻挽桑把他的兔子抱枕塞给他:“抱着你的兔子睡。”
岑道州扯过自己的兔子,噗叽一声,兔子被丢到地板上。他嫌弃地说:“不要。”
两个小孩子都有早睡的习惯,喻挽桑先坚持不住,眼皮耷拉一下就要睡着了。岑道州从床的里面挪到喻挽桑旁边,张开手臂心满意足地抱住喻挽桑。
“锅锅,我可以抱着你睡觉吗?”岑道州问。
“嗯?”喻挽桑睡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