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找喻挽桑借,恰好看见喻挽桑也在脱衣服。
澡堂的灯光特别暗。外面有同学跑来跑去,全部都是往宿舍和食堂冲的。哥哥的屁股是翘的,胸口看起来也挺好摸的样子,哥哥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黑色的十字架项链。
Cool!
“哥哥。”岑道州遇事儿先喊哥,哥搞不定的事儿,他再烦心。
“什么事儿?”喻挽桑已经打开了花洒,开始给自己冲澡,“要洗就快点洗,你下午才发烧,洗得慢了,你又得着凉感冒。”
“那什么”岑道州摸了摸鼻子,“我能摸一下你屁股吗?”
喻挽桑手里的肥皂掉到地板上。喻挽桑整个人就跟被雷击中一样,他整个人石化掉,好像有魂魄要从他的嘴里逃跑出去。
“你不愿意吗?”岑道州问。
喻挽桑想弯腰去捡肥皂,又想起捡肥皂的传说,于是他高高在上的,跟使唤小狗一样,对岑道州说:“你去帮我把肥皂捡起来。”
“捡起来你就答应让我摸屁股?”岑道州天真地问。
作为一个从未被茶毒,甚至男生们开颜色玩笑也不会拉着他的团宠,小少爷真的完全不认为摸一个同性别的特别要好的朋友的屁股意味着什么。
他小的时候还跟哥哥在一个澡盆子里洗澡,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亲都亲过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先捡。”喻挽桑抑制住想要揍某人的冲动,沉声说。
岑道州屁颠屁颠地去捡,喻挽桑只用了十秒钟的时间,用热水冲了一下身体,随后他立马穿好衣服,站到门边:“我去外面等你,你洗好后就出来。”
岑道州拿着手里的香皂,笑容僵在脸上。怎么办?哥哥好像很排斥被他摸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