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成绩有异议,可以让教务处查监控,重新核对成绩。如果没有证据,你最好管住你的嘴。”
喻挽桑的脾气是很柔和的,他很少这么怼人。
他是班里的班长,班里大多数人都服他。
那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确实是心里酸才这么说。他知道,期末考试前几次的测试,岑道州都考得不错,期末考试是超常发挥。而且岑道州根本不屑于抄袭,哪怕喻挽桑的满分试卷摆在他面前,他都懒得抄,否则以前的平时测验他也不至于都考得这么差劲。
“班长你挺会护同桌的啊,”姜其柯说,“你刚才就跟个大人一样,把那傻大个给唬住了。岑道州他考试的那个教室都没装监控,哈哈哈!”
岑道州单手撑着下巴,侧着脑袋在看喻挽桑,他伸手戳了下班长大人的脸颊:“这么护我,班长大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姜其柯噤声,岑道州现在是在作死的边缘越走越远了。他们的年纪才多大?喻挽桑又是什么样的人?这又是什么地方?
岑道州简直是无三观、无组织、无纪律!
每次岑道州这么开喻挽桑的玩笑,喻挽桑都会和他闹脾气,甚至长达两个小时不理他。
姜其柯就看他俩热闹,跟看戏一样。
姜其柯说:“他不护你,你就该哭了。你说你以前小时候哭得明明那么好看,跟女孩儿一样,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可恶了呢?老开你哥的玩笑,他又不是你童养媳。”
喻挽桑出去接水了。
岑道州说:“我就只是开开玩笑,你不觉得他生起气来特别可爱吗?”
“并没有……”姜其柯说。
生气的喻挽桑,身边的气温低得跟能冻人一样,哪里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