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红了。柔软的毛巾帕子搭在脑门上,他紧张地问:“疼不疼?要我帮你吗?”
喻挽桑的笑容僵在脸上,这小子真是好意思说出口:“不需要,你赶紧滚吧。”
今晚的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一个小时后,喻挽桑坐到床尾抽烟,他烟瘾不重,但遇到烦心事还是习惯来一根。
岑道州在床上跪着,旁边是一个刚拆开的套。床上湿漉漉的。
“我给过你机会了。”喻挽桑说。
“你一喊疼,我就忍不住停下来,我怕你疼。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帮你把嘴用胶带贴上。你不喊疼,我肯定能行。”岑道州急切地说。
夜色浓重,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雨夹雪下得悄无声息,这时节,正是最冷的时候。
“让我缓缓。”喻挽桑咬着烟头,沉声说。
床上不契合,那是多少情侣的硬伤。再好的感情也得磨得消失掉。他谈恋爱又不是搞柏拉图,自然是希望自己在床上也能爽到的。
烟头的那一抹猩红明灭着。岑道州膝行过来,到喻挽桑跟前,歪着头,叼走那根刚抽了两口的烟。他把烟拿在手上,送到嘴边,吸了两口,被呛到了:“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喻挽桑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他起身去拿了卷透明胶带,撕了一截,贴到自己嘴上。
他上了床,示意岑道州自己来。
这一次,因为喻挽桑没有喊疼,岑道州进展得很顺利。两个人汗涔涔地抱在一起,胸口紧挨着,两颗心又因此而近了一点。
“想接吻。”岑道州咬着喻挽桑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