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桑就跟被一把刀悬在脖子上一样,早晚都得挨一刀,早死早超生。
岑道州弯下腰,手正落在喻挽桑的膝盖上,右手抹了软膏的手正要更进一步,就被喻挽桑给抓住了手腕。
“还是你来当0吧,我真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我和你说,我以前啊草!”喻挽桑说不出话来了。
岑道州就像是得了好玩的玩具,对喻挽桑这种劝服式说教不以为意:“下次吧,下次换回来。下次一定,我发四。”
……(和谐掉漫长的过程)
因为经验欠缺,岑道州不得不打开手机,搜索某度词条,一边看手机,一边让喻挽桑上手教学。他实操的能力真的很恼人,喻挽桑不得不承认,岑道州在这方面是个妥妥的差生。
更绝望的是,喻挽桑自己也不见得是个好老师,更非是有经验的好学生,所以辅导岑道州做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
两个差生摸索着进步的结果,就是进行到一半,又不得不放弃掉。
“还能进吧?”岑道州握着喻挽桑的手摸过去,“疼吗?”
岑道州一用力,喻挽桑就喊疼。所以他们弄到凌晨两点,最后也没能成功。
两个差生的互博,只剩下一片狼藉。如果这是一场考试,那他们距离连及格分数线都还要差上好多。
把床铺收拾好后,已经是三点左右。
“真睡不着了,你说你怎么就能这么菜?下回我要在上面。”喻挽桑铺好被子,拍拍自己床边,让岑道州上来。
新被子软软的,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你说好让我当1,你不能说话不算好。”岑道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