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妈妈抱住他,哭得妆都花了。要知道,这个孩子她从小就宠着长大,她从小到大连骂几句都狠不下心,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带着亲子鉴定结果来找她,说岑道州不是她的孩子。
这个她从婴儿时期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会不是自己的呢?
客厅里的陌生女人突然开口:“州州,我是你妈妈,我叫徐惠。这是你弟弟,叫陆璨。”
岑道州安慰好岑妈妈,才到徐惠旁边,很礼貌地说:“阿姨你好,我叫岑道州。”
徐惠看起来很高兴,她对陆璨说:“瞧见没,要是当年你们两个没被抱错,现在你就该是这家里的小少爷。”
陆璨眼睛亮晶晶的,他站起来,朝岑道州伸出手,结结巴巴地喊州州哥哥。
岑道州看了一眼他的手,没有理会。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指责他的。
晚饭岑道州一口也没吃。
他没有选择睡在岑家,而是跑到喻挽桑家里住了。岑家的晚餐时间,就连喻挽桑都在饭桌上,岑道州却缺席了。空出来的椅子,十分扎眼。
徐惠提议:“要不把这张椅子撤了,我看佣人上菜被椅子拦着,不方便。”
被称作佣人的喻妈妈,简直要把后槽牙咬碎了。
这都什么时代了,哪儿来的佣人?她又不是菲佣。难道社会主义解放旧时代的时候落下了这个智.障?
岑妈妈放下碗筷,她脸色冷然地说:“我儿子的座位,我看谁敢撤。我吃饱了,我说话不好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岑妈妈连一口饭菜都没动。
喻挽桑拿了桌上的酸奶,勉强待满了五分钟,然后退席离开。他走时,陆璨叫住他,问他是不是喜欢喝这款酸奶,他可以把自己的给他。
喻挽桑疏远地拒绝:“我不喜欢,是岑道州喜欢喝。我帮他带。”
陆璨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样啊……他真好运,你和妈妈都很喜欢他。”
就连一向脾气好的岑爸爸,这会儿也变了脸色:“吃饭时不要说话,没有规矩的人,不配当我们岑家人。”
陆璨很委屈地坐下来。
身后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一般。喻挽桑揣着兜里的酸奶,走在回喻家的路上。上一世,岑道州也经历了这些吗?
难怪十八岁后,岑道州越来越孤僻,好长时间不肯回国。原来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原因,还有家庭的变故。
其实这件事真的很蹊跷,恰巧在岑道州军训期间,突然出现一个流落民间的真少爷。
真少爷还跟岑家夫妻两个有几分相似。
岑道州的五官分开来看,和岑家两口子也是有相似的地方的,但岑道州就是长得太好,仿佛就是集中岑家夫妻两个最优势的地方长的,整体一看倒是还没陆璨像。
岑先生是何等的高明,就连喻挽桑都在怀疑的事情,没道理岑先生会一点都不怀疑。既然那母子两个被接到岑家,就说明岑先生已经调查过,情况属实。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喻挽桑回到自己的房间。岑道州已经洗完澡,正被自己裹在被子里。喻挽桑单膝上了床,撩开被子,压着岑道州去吻他。岑道州用暖烘烘的被子裹住他,两个人在被子里紧紧地缠在一起。
岑家主楼的闹剧和他们没有关系,岑道州就算不是岑家的小少爷,在喻挽桑这里,也依旧是让他喜欢的小少爷。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照明灯。
喻挽桑坐在岑道州的腰上,他弯下腰,低头去吻岑道州的嘴唇。碰一下又分开,几秒钟后又再次碰上去,岑道州忍不住,就扣着他的脑袋往下压。
带着压迫性的吻让喻挽桑招架不住。被窝里的温度高得吓人,被窝外却带着寒意。喻挽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