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不懂我的心思,哪是我不求上进?”岳海润说:“不求边际的话,你做将军除非这大清国完蛋。好了,先不说你的事情,今天先生是主。”岳海润说着去拿酒壶,站在一旁的丫头抢了个先,岳海润接了过来说:“今天不用你们倒酒,一旁站着就行。”说完添满了张一熙杯子里的酒说:“先生请,容学生敬上。”
岳海润陪着张一熙连喝三杯,二人边开始聊了起来,从岳家家事聊到国家大事情,张一熙侃侃有词。
菜备的不多,但个个精致,岳海润和张一熙边吃边聊,酒席上还特地备了张一熙爱吃的榆次灌肠,这灌肠制作讲究,厨师在和面的时候先硬后软,再将稀面掺顺。冷食面宜稀,热食面则宜稠,掺有猪血,做出来的灌肠劲气大,晶莹透亮,精而柔软,且有弹性,冷食时佐以盐、蒜、醋、辣酱,再滴几点香油,利口、凉爽、辣香适口,有咬头。热食切块,猪油烹炒,佐以蒜醋,食之清香可口。
在岳家,张一熙享受着最高的礼遇,岳家当家人的单独宴请,不因为他是岳海润的启蒙老师,在子弟中树立教师威望,生崇敬之心,这也是岳凯旋在世时一贯坚持的,他曾经对岳家子孙说过:师者,父母也。
岳海奎一直陪着岳海润和张一熙,话说的不多,席间他提出想到外学习,岳海润问张一熙:“先生的意见是?”张一熙说:“他有这个打算到不错,但现在时局混乱,他爱习武,不妨让他先练武艺,待合适的时候可找个去处。”岳海润点头同意。张一熙的一席话,改变了岳海奎的命运,光绪二十八年,岳海奎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心愿,走进了山西备武堂。
大少奶奶还没有回来,掌柜的还在席间和张一熙聊天,江环无奈地走进了餐厅,附耳低声告诉了岳海润。岳海润说:“知道了,这点事情不必打扰,你去处理,下去吧。”江环点头走出。张一熙说:“东家有事先办,别再陪老夫了。”岳海润说:“没甚,天大地大,教育恩大,今晚咱师徒二人聊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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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环把柳智信留在了自己身边,整整一个晚上,江环都没有敢合眼,虽说没有翻船,但眼前的事情必须周旋好。大少奶奶应该是被人虏了过去,绑人换钱,这样的事情在大户人家是屡见不鲜,这是什么人做的呢?但愿不是常可祝。江环想到常可祝,自然又想起常明坤说过的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是他?不会。天亮应该会有结果。等着吧。
江环不再想这些事,他对柳智信说:“给我把秋洁找来,一袋烟工夫你再来。”不一会儿秋洁走了进来,江环拿着银子说:“这是一百两银子,离开景灵,只要不露面,到甚地方都可以,别的不要问。”秋洁一听扑通下跪道:“江爷,请您念在奴家十几年跟着您的份上让我还在这里吧。”江环说:“起来说话,别问为甚,这里已经留你不得,我是为你好,念你情才给你钱安全走人,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到时候谁都救你不得,别忘了将来去甚地方给我带个信,就这样,及早离开。秋洁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说:“江爷,我真不知道我知道了甚。”江环说:“别问这么多,我这也是为你好,走吧,记着,要想安全,以后岳府的事情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知道了吗?”
秋洁留着泪,她本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女人,和顺人氏,十几年前家富的丈夫嫌弃她不育,一纸修书让她离开了那家人家,无奈地她投奔太谷的远方表姑,表姑未见,她开始沦落流浪到了景灵,那时她才二十一岁。来岳家也是江环街头遇到安排进来的,她长相不丑,又精世故,十多年在岳家,她从一个普通下人渐渐当上了丫头管事。
她没有牵挂,但深爱江环,十多年江环对她照顾,她很知足。她不求什么,只求有个歇身之地,到今她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打破了她的梦。“我没做甚,我没做甚……”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