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白色睡裤的膝盖陷入黑皮沙发中,像圈养猎物一样将周瑾生圈在自己的身体范围内。
沈遇的身体完全将灯光遮挡,春山冷水般的脸颊浮现在视野之中。
顶光将年轻男人尽数笼罩,他低垂着薄薄的眼皮,绸黑的睫毛在冷白的肌肤上落下阴影,侧溢的眸光如同萤火一样落下来。
周瑾生动作一顿。
太近了。
在这狭窄的两具属于成年男人的身体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彼此肌肉的起伏。
“周瑾生,就三个月。”
对周遭的危险仿若未闻,沈遇腰身下塌,再一次逼近周瑾生,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敞开。
沈遇的肩膀很宽,撑起睡衣的两侧,中间豁口处因为动作,露出大片线条流畅的白色肩颈。
顺着冷白的皮肤往下,饱满的胸肌如同两片乳白色的面包,柔软且充满韧性,点缀着充血的粉,流畅有力的薄肌一路蜿蜒向下,中间有一断坠空般的收紧,接着往下隐没进深处。
周瑾生眸色一深,像是两汪深色漩涡,但与其说是漩涡,不如说是两处深渊绝地更为恰当,没有人可以在绝地里生还。
沈遇并没有察觉到周瑾生的眼神。
如果他看见了,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放肆。
沈遇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拽住周瑾生的领带底端,把人狠狠拽向自己。
细小的风流吹过,法钟一声接着一声。
沈遇垂眸,睫毛根根分明,嗓音动人:
“这三个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