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

“为什么,不叫出声?”

身上起伏的雌虫瞳孔失光,已经完全失去理智,陷入情_欲狂潮中,身上黑色的虫纹在攀爬的血管和虬结的肌肉上若有若无地浮现。

虫纹是雌虫身上特有的图案,虽然还没有具体的研究表明虫纹与虫化的关系,但虫族普遍认为,雌虫的虫纹在某种程度上具有生物学意义,它们是雌虫的第三性征。

它们不一定会在发情期出现,但一定会在兴奋到极点时出现。

而在眼下这种情况,这明显是雌虫半发情的状态。

而半发情最可怕的一点是,因为与发情无关,所以完全无法用稳定剂来进行压制,但所幸这种状况出现的几率不高,所以并未引起过多重视。

沈遇视线模糊,但这黑色虫纹实在明显,想不注意到都难。

他微微蹙起眉,眸光有些恍惚。

这个纹身,他明明在周瑾生身上也看到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路德维希身上?

沈遇来不及细想,就被一双手掐住腰腹,他的走神明显引起路德维希的不满。

雌虫冷冷发问,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你在想谁?”

沈遇抿唇,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喘出声,他不喜欢喘,也不喜欢叫,最激烈的状态也是蹙着眉闷哼几声。

然而他的不出声显然引起路德维希的误会与醋火,动作便越发激烈。

凶悍的青筋自额头上暴起,路德维希滚烫的手掌收紧牢牢抓在沈遇线条流畅的人鱼肌两侧,他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因为肤色冷淡,很快被掐出鲜艳的肉痕。

红痕印在冷白的肌肉上,像一朵朵落上去的梅花。

路德维希低垂着兽瞳似的眼眸,浑浊的视线几乎要将他攥夺。

“不准想其他人,雌虫也好,雄虫也好,谁都不准想。”

沈遇被再次拖回,肩胛骨擦着皱巴巴的床单,血管里欲望流窜,他咬紧后牙槽,防止崩溃的呻_吟从干燥的喉咙里溢出。

……

头顶的灯光摇晃,路德维希的脸隐藏在黑暗中。

沈遇额头前毛绒绒的银发被打湿,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拍上岸的鱼,脱离大海,快被渴死,躺在地面,快被晒死。

再这样下去,他真怀疑自己会死过去。

路德维希的身体压过来。

“嗯”

沈遇腰背一颤,接着迅速绷成一张弓。

他的脖颈突然迅速拉长,充血的淡色青筋从冷白皮肉的侧脖颈中绷起,树根一样蔓延到锁骨处,冷感意味十足的胸部肌肉剧烈地上下起伏。

沈遇嘴唇微动,他终于察觉到不对,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脸色红得不正常,他忍不住再次张开嘴:

“路德维希,停一下,我他妈让你停下啊”

没有反应。

沈遇伸出手,抓着路德维希的腰,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停一下,你停一下。”

没有反应。

“你,你听我说”

依旧没有反应。

沈遇不仅极度缺氧,还极度缺水,他感觉自己快要脱水了,脑子里一片浆糊,晕乎乎乱成一团,各种东西烧在一起,都快烧成一锅粥了。

如果是粥就好了,至少他还可以端起来,一口喝掉。

沈遇的目光落到路德维希脖颈上的黑色项圈上,他猛地惊醒,偏头看见手柄,距离他十厘米远,刚好是他抬手就能拿到的距离。

沈遇伸出手,抓住手柄,他知道雌虫半发情状态无法用稳定剂压制,所以手指下意识找到第二个开关。

他正要按下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