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我的办公室,你说对吗,美丽的楚音小姐。”司立鹤逗他,发现他的脖子空荡荡,问:“我给你的项链呢?”
楚音实诚地回:“太贵了,我怕弄丢。”
司立鹤忍俊不禁,“不贵的东西不配待在你身上。”
他亲楚音,很轻柔缱绻的吻,也摸,摸到哪儿就重重地揉。
楚音很喜欢,没忘记这里是哪里,紧张道:“有窗。”
办公场所,他放不开。
司立鹤没告诉楚音那是单面玻璃,白天从外头看不进里面,反而捉弄他,“被看到不好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坐在我腿上发......”
情。
后面两个字压得很低,几乎听不见。
楚音说不要这样,却攀着青年的肩膀任他动作。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有客到。
楚音慌张地从司立鹤腿上跳下来,“你有客户,那我走了。”
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风衣,还没碰到,被司立鹤揽住摁进了宽敞的办公桌下。
楚音只穿着被扯松的吊带红裙,假发乱蓬蓬地盖在脸上,赤着脚跪在了司立鹤的脚边,圆润的眼睛瞪大,不安得像只掉进虎穴的羊羔。
司立鹤食指抵在唇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寻求安全感的楚音跪坐着抱住了司立鹤的腿,将脸贴上去,乖乖地躲好。
门开了,脚步声渐近,熟悉的音色让楚音的头皮唰的一麻。
“Tollan。”
来客竟然是他的丈夫,陈邵风。
楚音难以置信地望向顶端的司立鹤,只能见到青年冷峻锋利的下颌角,以及唇角一点若有似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