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静谧的行星划过,偶尔映入了一丝流光。

房间房间整体是灰色的,正中央是一张硬板单人床,军绿色的被子叠成了整整齐齐的豆腐块压在枕头上,床单平整洁净,毫无褶皱。

而现在,这个冷硬、简洁、纤尘不染的房间中,多了一位味道香香的,爱哭又心软的的娇客。

臀部刚刚接触的床板,时珑就娇气地呜了一声。

德莱加立刻说道:“怎么了?”

时珑小声说道:“床板太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