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顿住了。 他有什么理由质问她? 曾经,他也一直在做对不起她的事。 两道身影越走越远。季裴承偏了偏头,问白秋意:“刚才你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白秋意仰起头,看了看他。 “没什么。”季裴承道,没看到就算了,他何必提醒,让那个人又有幸被她想起。 张天梁前半生,苦多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