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道:“是啊,而且不止刚才痒,哥你前两次帮我打手枪的时候,我都感觉后面好痒啊,而且还会有水流出来,昨晚……流了很多,床单都被我弄湿了。”
江戍没说话,想起了昨晚的事。
少年不给自己开灯,估计不是害羞,他可能是担心被自己发现床单被他弄湿了。
他换床单,也不是因为讲究,因为床单可能湿了很大一块。这种情况,是该换的。
“你以前有过这种痒,还流水的情况吗?”江戍问。
“没有,”白秋意道,“在被哥撸之前,都没有痒过,也没有流水过。被哥撸了之后,我发现痒了,流水了,就特别想要东西进来挠挠,可又不好意思跟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