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夷的野蛮人都睡过她,自己不过因父母之命,同情她罢了。”
灵今也皱眉道:“姐姐听见了?”
“听见了。”周誉道:“也不知是不是命运使然,那时姐姐不太肯出门,是我央求她出去透透气,就这样,听见了。”
“我要去教训袁孟安,姐姐拉住我,她的身体原本就在北夷被折磨透了,听了那些话…忧思过度,不久就走了。”
难怪那次在牢里,袁孟安快要说出侮辱灵今的话时,周誉的反应那么大。
“冷吗?”
周誉看来是不想再说此事,他紧了紧灵今的手问道。
“不冷。”灵今摇摇头。“主人,如今袁孟安也去了,主人觉得梁姐姐的心事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