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还躺在医院里，那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林语惊又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

傅明修又看了她一眼：“如果是这种白月光，我建议你放弃，一辈子都忘不掉。”

林语惊脑袋靠在车窗上，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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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修开车比老李快一些，到家的时候关向梅和孟伟国都在家，林语惊换了套衣服，下楼来吃晚饭。

关向梅照旧热情地和她说话，林语惊全程能简则简，半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相安无事吃了个晚饭就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