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穿着那个恶魔给他锁上的贞操裤。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更糟糕的是,他能感觉到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浸透了校服裤子的布料。如果不尽快处理,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下课声再次响起时,闻谈盛几乎是瘫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忍耐了多久,还剩下三个小时,裤子后面已经有深色的水渍,好在面积不大,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解开这个该死的装置,否则情况只会更糟,晏敏学这个名字浮现在脑海中时,闻谈盛感到一阵反胃,就是那个恶魔给他戴上了这个刑具,也只有他手里有钥匙,想到要主动去找那个疯子,闻谈盛的双腿就发软,但他别无选择,要是不去找真的会被彻底玩坏。
天台的门半掩着,闻谈盛推开门时,一阵冷风夹杂着烟味扑面而来,晏敏学靠在栏杆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过半的香烟。他穿着松垮的校服外套,没系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听到开门声,车成济转过头。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
他确实长得极为好看,高挺的鼻梁,锋利的眉骨,薄唇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讥笑。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看人时总带着捕食者般的侵略性。
“这不是我的小玩具吗?”晏敏学吐出一口烟雾,白色的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戏谑。“怎么,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