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我有没有在等你覃深,跟你没关系”惹着了。
他有什么比不上覃深的。
裘欢的思维比往常慢半拍,过了几秒才转过弯来。
她一言不发,难以抑制地瘪了瘪嘴,似水的明眸里掩盖不住挣扎和痛苦,这些落入冷听风眼中有了另一番意味。
就上次来说,她不像那种玩不起的女人,该有的骚话一句不少,怎么到了现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肯回答,仿佛在用本能来抗拒一切。
“想要什么?说出来!”冷听风沉声道。
“要……要……”裘欢的穴儿仿佛有十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就连前面的阴蒂也跟着涨大一圈。
难受的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还是没有说出他要听的话。
双手被他扣住,她只能持续地踮着脚尖,亲吻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吮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喉结是气管连接处,动作过重容易造成呼吸困难,冷听风从不让人碰触,突然被裘欢这么一下下地吻着,舔着,他浑身僵住,连同呼吸都停滞了,紧接着一股热流涌上头,耳尖泛红。
裘欢看不到他下颌在收紧,只觉得挨近他,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可以稍稍缓解身上说不出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