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战友,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裘欢可以放软了声音,就连凝视他的眼眸都像蒙上一层光泽,水亮中透着几分迷离,像极了祸国妖姬。

“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环住她腰,往自己怀里施压。

动作过快,她右手拿着的红酒洒了一些出来,完美地被他衣服接着。

裘欢转过身,将杯子放在一旁的餐桌上,探过身子想要去抽取前方的纸巾,火热结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她整个人都被冷听风圈在怀里。

耳后传来湿热的气息,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裘欢感到一丝慌张。

“当我女朋友。”冷听风在她耳边低语。

那微哑的嗓音透着致命的性感,传入耳蜗,让人很难把持啊。

裘欢低声回应:“现在不就挺好?”

察觉后方的男人身子变得僵硬,她顿觉自己不识趣。

怎么能让天子骄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望呢,她不过是个家境寻常的离过婚的女人,未来还得仰仗Cold总赏口饭吃呢。

看在人民币的面子上,应该哄着他的。

微微侧过身,裘欢再度踮起脚,艰难地亲吻他的唇,啄了一下又一下。

男人冷着一张脸,在她嘴唇再度覆上自己的瞬间,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和她唇舌深深地纠缠。

似乎只要这样,再多的委屈和不满都可以既往不咎。

怎么可以既往不咎呢?

一想到她给覃深喂粥的画面,他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这家伙现在主动吻他,说不定背地里屁颠颠地含住覃深的鸡巴,祈求覃深肏她。

刹那,冷听风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已经无法忍住撕开她衣服的冲动,然而今天并没有安排人驱散岸边的行人,他不能接受裘欢的妙曼身躯被其他人窥视。

拦腰抱起她,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主卧舱,将她放在床上。

裘欢不自觉地往后挪动身子,只因冷听风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似乎要将她吞掉。

她觉得继续留在这里很危险。

然而,危险已经来临。

男人宽大的身躯压了过去,将她笼罩在身下。

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裘欢伸出手,抵住他胸膛,半认真半玩笑:“你这样会吓到我。”

挺进的动作停下来,冷听风微微收敛气场,俯视她娇俏的面容:“还以为你是吓大的。”

好冷的笑话。

裘欢还是被他逗笑了,至少氛围缓和了不少。

扯住他领带,将他拉向自己,她轻启红唇:“求听风哥哥温柔一点。”

这副撩人的模样奔着要男人的命去的。

冷总朝她微微一笑:“好。”

他对她很温柔,温柔到她多次高潮都舍不得释放自己,好不容易在她体内射精,没过一会儿又重新挺立起来。

中场休息是不存在的。

过深的索要榨干裘欢所有的体力,她最后都放弃挣扎了,非常没有骨气地昏厥过去,逼得冷听风不得不放过她,最后狠插数十次才舍得把精液灌入她子宫。

伸手将她湿漉的发拨到耳后,露出那张情欲未退的脸,她睡得很沉。

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眸底掠过一丝茫然。

她为了金钱可以抛弃有培养之恩的公司,熟悉的同伴们;明明不能答应他的要求而剑走偏锋地讨好他,甚至在他和其他男人之间游走。

忘恩负义,虚伪放荡,完全不是符合普世价值的好女人。

冷听风觉得自己不应该在乎裘欢的,更不应该对她动了真感情。

像他这样的男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